j9九游研究表明错失恐惧水平高的个体倾向于使用社交媒体减缓焦虑情绪在互联网时代飞速发展的前景下,智能手机、社交媒体应用和其他基于互联网的各类平台逐渐占据人类工作、生活和学习的大部分时间。
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现有数据统计显示,中学生群体相比其他未成年群体会更多地使用互联网以及从事各类社会化活动。
初中生群体经常从事以上两种活动的比例分别高出未成年群体的平均水平19.1、14.8个百分点。
高中生经常在互联网上从事各类活动的比例均高于其他未成年群体平均水平,且高中生网上社会化活动比例明显偏高。
如果不加以控制初高中学生花费在社交媒体上的时间,则会出现一系列由于过度使用社交媒体应用的非适应性问题。
Hsiao认为社交媒体应用的铸新淘旧为个体与他人之间的交流提供平台并且个体能够通过熟人获得各种信息。
Dhir和Casale认为个体会由于害怕错过各类信息而表现出的不断刷新社交媒体应用等行为以及一旦离开社交媒体应用就会感到焦虑、不安和恐惧等情绪。
也正因为认识到社交媒体使用的性质,所以有必要研究影响社交媒体成瘾的影响因素,以谋中学生能够在心理健康方面和社交媒体使用方面更好发展。
张亚丽等人一些研究发现,个体因素和人格特征在一定程度上与社交媒体成瘾有关。Brand等人的研究指出,错失恐惧是研究社交媒体成瘾领域的一个重要预测因素。
错失恐惧暂未有一个清晰的概念界定,综合前人研究成果,可以将错失恐惧理解为个体“害怕错过”他人信息而产生的焦虑情绪。
这种焦虑心理上表现为对他人生活的好奇、行为上表现为频繁刷新社交网络、社交媒体等,并且这种担心广泛存在于线下线下的社交活动中。
在现实生活中,当个人的心理需要很难得到满足的时候,他们往往会通过社交媒体应用来获得精神上的满足。
而社交媒体则是个人获得外界资讯的媒介,借助社交媒体人们不但可以知道别人的行踪,还能知道最新的新闻动态,以及好友们的团体活动范围,以此来获取某种心理上的满足。
另外Kraut和Patterson认为过度使用社交媒体会诱发错失恐惧,根据KrautR和Patterson提出的置换假设的观点,线上虚拟的社交网络交流可能会取代现实生活中的社交活动模式。
而网络媒体应用不但会削弱个人的线下社会支持体系,减少个人获得他人信息的途径,还会减少个体参与线下社交活动的机会。
关元,何嘉梅认为自我控制作为一种人类心理特质,既是一种通过自主调节来满足社会期望的能力,也是一种抑制冲动心理和冲动行为的能力。
在网络虚拟世界中,社交媒体自我控制失败也频频出现,Song经研究发现,自我控制水平低的人很难控制他们在互联网使用过程中花费的时间,因而导致成瘾行为。
也就是说,一个人的自我控制能力越强,他就越能控制自己在网上花费的时间,从而避免成瘾行为的加剧。
综上研究从考虑个体影响-认知-执行整合模型和个体因素的角度出发探讨错失恐惧与社交媒体成瘾之间的关系以及自我控制能力在社交媒体成瘾与错失恐惧之间所起到的作用。
她认为,因为“害怕失去”而产生的焦虑是每个人的普遍现象,这种焦虑包括对他人生活的好奇、频繁刷新社交网络等,并且这种担心广泛存在于线下的社交活动中。
但李琦等认为错失恐惧在当前互联网发展的背景下应该广泛存在于线上和线下活动中,在线下活动中错失恐惧具体表现为不愿意错过朋友的聚会活动。
A.K.Przybylski将错失恐惧定义为一种弥散性的焦虑,当一个人在缺席的情况下未能获得他想要知道的关于他人的经历体验时,会产生这种焦虑。
Przybylski等人还认为错失恐惧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定义为一个人在没有经历有意义的、愉快的或者重要的经历时产生的高度焦虑j9九游会真人游戏第一品牌。
一方面错失恐惧被操作化定义为是一种缺陷,这种缺陷与能力、内在需求以及自主性有关,另一方面错失恐惧被认为是一种先天需求不足的状态,可能会驱使一个人做出特定的行为。
姜永志在Przybylski提出的概念基础上认为错失恐惧不仅仅是因为人们担心会错过别人在社交媒体上的经验或者积极的事情。
例如:个体会通过使用社交网络来弥补网络社会交际中的缺陷,从而在网络中获取正面的认同、高度的自尊、归属感和幸福感。
这就会导致个体经常频繁检查社交媒体,以防错过重要的信息,并且在社交媒体上确认自己是否受到他人关注。
进一步提出移动社交媒体使用者是指在社交网络中,人们习惯于通过或依靠不同的社交媒体与外界进行即时互动。如果不能满足这种即时联系,就会产生一系列的焦虑。
综上,我们可以概括出错失恐惧两个比较重要的特征:其一是个体总是渴望了解别人在做什么,其二是个体希望与他人的社交活动保持时刻的联系。
在当前关于错失恐惧的相关研究领域中,仅有的一种方法是使用量表调查其现状。在国外错失恐惧的研究领域,主要采用的是由Przybylski等人编写的错失恐惧量表。
错失恐惧量表是一款由10个主题组成的单一维度测量,比如“我在旅游的时候会时刻注意我的朋友们的动向”等题项。
此量表采用5点计分,1表示“完全不符合”j9九游会真人游戏第一品牌,5表示“完全符合”。最终量表得分越高的个体,就意味着其错失恐惧的水平也越高。
量表的信度和效度也得到了相关研究结果的证明,例如Przybylski等对此量表的信度和效度进行了分析,其研究结果也表明该量表具备良好的信效度,可用于与相关领域的研究当中。
美中不足的是Przybylski等开发的错失恐惧量表将主要目标放在了测量个体对错失社交信息及社交沟通的恐惧,但是却忽略了对其他新奇信息上的关注。
在Przybylski等人编写的错失恐惧量表基础之上,Alt等人将八项与新信息有关的错失恐惧问题加入到量表中。
在对增加的每个题项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的基础上,研究者将五个因子较低的指标剔除,并建立了一个由社会沟通、新闻和商务信息三个维度构成的新的错失恐惧量表。
值得注意的是,目前这一量表的使用情况还不够充分,其可信性还有待改进。正如前面提到的,对错失恐惧有许多不同的定义,并因个案而异。
例如,Wegmann等在错失恐惧量表的基础上添加了6个测试线上的状态错失恐惧项目,从而使得该量表可以同时衡量特质错失恐惧和状态错失恐惧。
在探索型因子分析的基础上,剔除4个因子负荷偏低的因子,剩余12个题项包括特质缺失恐惧和状态缺失恐惧,由此形成了一个新的错失恐惧量表。
总之,尽管普适性更广泛的Przybylski错失恐惧量表的信度较高,但是有些研究显示该量表的因素结构是不稳定的,并且缺乏经验性的实证分析。
无法对其进行精确的评价进一步进行相关的研究,探讨以上指标的可信性,将成为今后的研究讨论的重点。
研究成果揭示了错失恐惧可以显著正向预测社交媒体成瘾这一结果,即错失恐惧水平较高的个体也更容易有社交媒体成瘾倾向。
也就是说,个体的错失恐惧程度越高,就越容易关注他人,越忍不住想要及时查看和关注他人的动态,不断“刷朋友圈”和“刷微博”,致使个体频繁使用社交媒体应用造成成瘾的倾向。
考虑到社交媒体本身的特点,如发布或更新个人信息和随时随地发布或查看评论,使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更容易获得有关他人活动范围的信息,而无需面对面交流。
但这只会给那些错失恐惧水平较高的个体提供了一个去关注他人的动向的平台和机会,一旦不加以控制使用社交媒体的时间,个体就会容易有成瘾倾向。
第一,一些学者支持错失恐惧通过具体情境诱发社交媒体成瘾的观点。Brand和Wegmann等人在研究中指出错失恐惧作为个体心理因素对社交媒体成瘾具有重要影响。
Parkerj9九游会真人游戏第一品牌,Plank指出当个体在现实生活的满足中难以寻求时就会更有可能将寻求满足的目标转向于社交媒体,以借助社交媒体在虚拟网络世界中获得某种心理上的满足。
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进一步理解为错失恐惧水平较高的个体往往会害怕错过一些关于他人的重要社交信息和活动范围,而社交媒体恰恰是个体用来查看他人信息变化的重要载体。
在社交媒体的帮助下,个体不仅可以了解他人的社交活动范围,还可以了解当前的即时信息或其他朋友之间的群体活动,从而获得心理的满足感。
第二,Kraut,Patterson,Lundmark支持社交媒体成瘾会诱发出个体的错失恐惧的观点。根据置换假设的观点,使用社交媒体会取代现实社会生活中的线下社交活动方式。
即传统现实社会环境中人们的社交机会、交往时间和社交场所都会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将以线上的社交活动的方式进行。
基于此,我们可以认为社交媒体的使用会消耗个人进行离线活动的时间和精力,尤其是减少与他人进行线下现实生活中交流的机会。
第三,一些学者支持错失恐惧和社交媒体成瘾互为因果的观点。张亚利在研究中证实了这一观点,即错失恐惧和社交媒体成瘾相互作用、相互影响。
总之,社交媒体应用的提供缓解了由于错失恐惧带来的负面情绪并使个体从中获得满足,因此个体会不由自主地使用社交媒体应用甚至产生依赖。
研究结果发现自我控制在错失恐惧和社交媒体成瘾之间起到调节作用,即错失恐惧通过自我控制来影响中学生社交媒体成瘾行为的发生。
研究结果证明自我控制作为个体因素影响错失恐惧与社交媒体成瘾间关系,错失恐惧是预测社交媒体成瘾的重要因素,错失恐惧通过个体的自我控制能力影响个体的行为。
Davey等人研究发现自我控制能力较低的个体难以手机的而不断沉浸于其中,有着更高水平错失恐惧的个体会更倾向于使用手机和各类社交媒体应用而忽略周围的一切。
由于错失恐惧而使用社交媒体应用会给个体带来的一种压力体验,谭树华等人认为个体会为了应对这种消极的体验以及害怕错过他人信息而带来的压力。
当中学生处于这种状态时,就会更可能使用社交媒介来改善个人的不良人际关系或者社交生态,扩大自己的社交范围。
通过线上的社交交流获得他人的支持以弥补心理上的满足感或归属感。故自我控制能力对中学生克服社交媒体使用带来的一系列负面问题显得尤为重要。